三星堆一、二号坑,都出土了哪些文物?展现了古蜀国怎样的一番景象?

新手学堂015

三星堆一、二号坑,都出土了哪些文物?展现了古蜀国怎样的一番景象?,第1张

三星堆遗址位于四川省广汉市西北的鸭子河南岸,分布面积12平方千米,距今已有5000至3000年历史,是迄今在西南地区发现的范围最大、延续时间最长、文化内涵最丰富的古城、古国、古蜀文化遗址。

3月20日,三星堆连开6个祭祀盲盒,金面具 三星堆版四羊方尊 顶尊跪坐人像 大口尊等文物被依次发现,这是时隔35年三星堆的最新发现。

那么35年前,三星堆一、二号坑,都出土了哪些文物?展现了古蜀国怎样的一番景象?

一号坑:三星堆金杖

三星堆金杖长143厘米,直径23厘米,重463克。金杖是用金条捶打成金皮后,再包卷在木杖上的。上面有鱼和鸟,有人认为这是一种文字,也有人认为这是古蜀国的王--鱼凫王。金杖的年代大约在公元前4000年到公元前3600年左右。三星堆出土的金杖是代表政治权力与宗教权力的权杖,为古蜀国最高的政治人物与宗教人物所用,这根金杖是政治权力之杖,也是宗教权力之杖。

二号坑: 三星堆大立人

青铜大立人像, 人像高18米、通高262米。重约180公斤,是距今已有3000多年的历史的青铜器。是三星堆古蜀国集神、巫、王三者身份于一体的最具权威性的领袖人物,是神权与王权最高权力之象征。也有人认为,青铜大立人是一代蜀王形象,既是政治君王同时又是群巫之长。

一号坑出土的青铜人头像和青铜人像总共有14件,二号坑则有52件,其中四件就是金面罩,造型也十分多样。其中青铜面具一号坑有两件,二号坑却有32件。

二号坑还出土了许多大件,比如青铜神树,青铜神坛

青铜神树,青铜神树共有八棵,其中修复完整的一棵高达395厘米,是全世界已发现的最大的单件青铜文物,被命名为一号神树。是古蜀文明的代表,可谓青铜铸造工艺的集大成者,是古蜀先民人神互通的神话意识形象化的写照。

三星堆出土文物有:

1、商青铜神树

商青铜神树,国家一级文物,1986年在四川省广汉市三星堆遗址二号祭祀坑出土,现藏于三星堆博物馆。商青铜神树共有八棵,其中修复完整的一棵高达395厘米,是全世界已发现的最大的单件青铜文物,被命名为一号神树。另外还有一棵只有下半部分树身,被命名为二号神树。

2、金面具

在三星堆遗址5号坑中,发掘出土大量黄金制品,其中包括一张独特的“金面具”。与之前三星堆遗址一、二号坑中出土的金面具相比,此次最新出土的金面具,显得格外厚重且与众不同。三星堆遗址这次发现的半张面具的宽度约23厘米,高度约28厘米,比完整的金沙大金面具还要大。另据央视新闻报道,这张金面具重达286克,规模非常大。

3、喇叭座顶尊跪坐人像

喇叭座顶尊跪坐人像是四川省广汉市三星堆 二号祭祀坑出土的一件文物,现收藏于三星堆博物馆。

4、扭头跪坐人像

扭头跪坐人像是三星堆已发现并可确认的有纹身青铜人物形象,人像呈跪坐姿态,身体略向左前方倾斜,头微颔并扭向身体右侧,头发残断,双手呈“对掌”状平举于身体左前方,两膝贴地,双脚前脚掌着地,后脚掌抬起。展现出三星堆青铜铸造艺术的高超水平。

5、神树纹玉琮

神树纹玉琮,是出土于三星堆遗址3号祭祀坑的国宝级文物。整件器物由整块灰白色玉料加工而成,对应的两侧线刻神树纹样,刻痕甚浅。

三星堆遗址位于四川省广汉市的鸭子河南岸。南距四川省省会成都40公里,东距广汉市区7公里。遗址群平面呈南宽北窄的不规则梯形,沿河一带东西长5~6千米,南北宽2~3千米,是四川古代最大最重要的一处古文化遗存。

三星堆遗址依托鸭子河,横跨马牧河,地理位置和自然环境优越,形成了经东、西、南三面城墙及北侧鸭子河为防御体系的古城。古城内外可分作祭祀区、居住区、作坊区、墓葬区,并有三星堆、月亮湾等重要夯土建筑遗迹,体现出高度繁荣,布局严整的古代王国的都城气象。

扩展资料:

三星堆遗址发掘的意义

从三星堆出土的纵目面具、神树等器物来看,这就是对青铜文明的一种创新。在这些器物中,具有本土文化基因的长江流域居民,吸收和接纳中原青铜冶铸技术,他们将青铜这一物质载体与本土精神信仰、生活传统和审美趣味结合起来,进行创新,反过来影响黄河流域的中原文化。

三星堆遗址是研究人类由野蛮走向文明的绝佳实物标本,对其进一步的发掘及研究和保护很重要。

-三星堆遗址

2021年上半年,最让考古界激动和震惊的事情,莫过于我国时隔34年对三星堆遗址进行的重启挖掘。三星堆遗址一直以神秘的面目出现在世人的面前,无数人对它背后的故事十分痴迷,甚至有人感觉三星堆遗址中的文物“来自外星球”。因此,这次重启挖掘的意义十分重大,这不仅对于我们了解上古事情的文化有着重要意义,还通过挖掘发现了许多珍贵的国宝级文物。那么,这次重启挖掘到底新发现了哪些国宝呢?我认为主要有以下几件:

一、象牙与象牙制品

众所周知,为了保护大象,防止偷猎行为的出行,现在市面上已经禁止象牙以及象牙制品的流通和销售。然而,在这次三星堆遗址重启挖掘的过程中,考古人员却在遗址中发现了超过100根象牙以及各种象牙制品。虽然大象的品种还有待进一步科学研究来确定,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在远古时期,中国的大地上曾经有着大量的象类繁衍生息。

二、神秘的金面具

这次挖掘最让人震惊的文物,莫过于这半张金面具了。虽然只有半张,但它的价值却已经是弥足珍贵。根据专家人员推断,这个完整的面具重量应该在500克上下。而且这个面具的制作和细节都是十分的精美,很难想象在当时科学技术极为不发达的时代,是怎么制作出如此精美的面具的。

三、各种青铜器

除了象牙和金面具,这次挖掘还发现了大量的青铜器。这些青铜器大多是用于祭祀,造型各异,十分精美,对我们研究古蜀国文化有着重要的意义。

三星堆遗址的重启挖掘到底新发现了哪些国宝呢?大家还有什么观点和看法,欢迎在评论区留言讨论。

三星堆遗址位于四川省广汉市西北的鸭子河南岸,距省会成都市大约40公里,距广汉市区大约7公里,其分布范围东起回龙村,西至大堰村,南迄米花村,北抵鸭子河,总面积大约12平方公里。三星堆遗址包含两种不同的文化遗存,它们之间存在着继承关系:一种是三星堆早期遗存,即三星堆遗址文化的第一阶段,其相对年代约为中原龙山时代;另一种是三星堆晚期的遗存,即三星堆文化的第二至第四阶段,即三星堆遗址的上层文化。它的相对年龄大致在夏至末期,商朝和早周或以后。

三星堆遗址最引人注目的是第二、三期的文化积淀和面貌。一座约4平方公里的大城市、三座小城市、大型夯土平台(同期最大)和两座面积约1平方公里的大型建筑,千余平方米(南方同期单体建筑面积)最大,两个祭祀坑举世无双。这一时期,三星堆文明达到了最高成就。过去发现祭祀坑的时候,大家都觉得应该有城墙,有城市,有宫殿,有城外的聚落,影响深远,有高水平的皇陵,有发达的手工业作坊。经过30年的努力,时至今日,除后两次外,其他考古发掘均取得了不同程度的成功。总体而言,成果丰硕,远远超出预期。以祭祀坑为例,出土青铜器、玉器的数量、体积、造型艺术成就均为同期最高。黄金、海贝等文物所揭示的信息,也反映了其文化的独特性。

三星堆出土的青铜器有不同形状的青铜头像。在刚刚出土时,他们的脸被涂上了颜料,耳垂也被穿孔戴上了耳环。我们的祖先似乎爱美。除这些铜像外,还有许多祭祀塑像等,有各种各样的动植物造型,还有中国首次出土的青铜太阳形器物等一大批优秀文物。

中国是一个地大物博且历史底蕴深厚的国家,许多朝代、国家在这片土地上交替称霸。因此,在一次次的战乱和重建,一次次的皇位交替中留下来了数不胜数的瑰宝。与史料结合,我们可以通过这些流传下来的物件去真实了解到某一段时期的艺术风格、工艺水平以及时代特征。这也是考古学家们积极追求的,在面对来之不易的珍惜文物时,他们心情激动之余,在考究时无不慎之又慎、力求完美,尤其是在所处时代方面的考究,更是力求完美。有这样一个大名鼎鼎的遗迹,初步研究后就震惊整个考古学界,但是这么多年过去了依然是迷雾重重,它就是三星堆遗址,神秘而又令人苦恼。

三星堆能够从地下被发掘,真正出现在人们视野中,其过程是非常曲折且漫长的。1929年,当地农民燕道诚在淘沟时无意中发现了一坑玉石器,找到宝物的他大喜过望,而且根本不遮掩,于是关于地下埋着玉石的消息不胫而走。在1931年春天,此消息传到了在广汉县英国传教士董笃宜的耳中,他非常敏锐,立刻就意识到这不是什么简单的事情。于是马上找到当地驻军帮忙宣传保护和调查,同时还将能够收集到的玉石器交由美国人开办的华西大学博物馆收藏研究。

三年后,华西博物馆馆长葛维汉和助理林名钧做完一切前期准备工作,组成考古队,由广汉县长罗雨仓主持,在发现玉石器的周边进行了十天的发掘。收获颇丰,后来葛维汉根据手头拿到的文物和现存资料整理出了《汉州发掘简报》。本来发掘工作一片向好,接下来需要大部队才能进行工作,但遗憾的是,根本没有后续,在葛维汉之后发掘就长期停滞。

这种状况一直持续到上世纪五十年代,在几十年的沉寂后,三星堆才再一次进入考古发掘中。不过当时的人们显然还没有认识到三星堆遗址规模之大,他们将两个部分的遗址分别命名“横梁子遗址”和“三星堆遗址”认为互不相干。 到1963年,由冯汉骥领队,四川省博物馆、四川大学历史系组成的联合考古队再次发掘,发现了三星堆遗址和文化的基本面貌,它们其实是同一片历史遗存。

到了八十年代,三星堆发掘活动呈井喷式爆发,不但次数多,时间还长,前前后后能有二十年。其中最重要的当属1980年至1981年的一次,这次考古清理出成片的新石器时代的房址遗迹,出土标本达到上万件,不但数量多而且意义重大。也就是在这次考古发掘后,这片遗址代表的独特文化种类正式得名为“三星堆文化”。

后来又发现了三星堆古城遗址,那个神秘时代的面貌逐渐丰满充盈。考古学家们也很快意识到三星堆文化(除三星堆遗址一期文化外)不仅仅只是某个时代节点的留存,而是一个拥有青铜器、城市、文字符号和大型礼仪建筑的灿烂的古代文明,是一个与华夏文明完全不同的古代文明。

考古学界激动万分,认为马上就会有一个以前从未有人涉足过的领域出现,一个在过去完全没有任何留存的历史时代将重见天日。考古工作紧锣密鼓进行,人们都在期盼那一天到来。但是直到现在,也还没有结果,迷雾依旧未解。

三星堆文化之奇之绝,在一开始让考古学者热血沸腾,但也正是因此,他们面临着巨大的困难。三星堆文化面貌的神奇,文化渊源的扑朔迷离,实在是很难全面认识和研究。首先就是两个三星堆祭祀坑内各种奇妙怪异的神像从未见诸于史册,根本没有现成的巴蜀文献资料可以对照研究,学者不得不主要借助中原文化典籍中的只言片语来探索三星堆遗物的风貌和涵义。

其次就是巴蜀文化的构成十分繁多,文化生态系统和民族源流都具有多样性和复杂性,不但本身在这一地区的族群就有不同民族的祖先,而且长时期的民族交往、迁徙与文化振荡,让学者很难在没有大量历史资料的情况下理清头绪。

三星堆文化都是全新的,以遗迹和实物向人们展示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古蜀城邦体系和森严的古蜀王国体系。但我们在古蜀王国体系方面的认识仅有蚕丛、柏灌、鱼凫到杜宇再到蜀王世系,根本无法为它找到史学上的坐标定位。

最后就是宝墩文化、三星堆文化和成都十二桥文化的考古发掘,仅仅是找到了青铜文明的源头以及流向,但是经历了两千多年的发展历程,其异变和演化痕迹难以考证。

也许在未来,学者们可以给三星堆文化找到一个准确的定位,揭开其神秘面纱。我们能够有幸见到一个全新的古代文明世界,里面多的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让人觉得不可思议的东西。但现在,我们只能静静的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