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毛福梅,只有一封离异书
1901年,奉蒋母之命,14岁的蒋介石与邻村女子毛福梅,在老家浙江省奉化县溪口结为夫妻。毛家一边务农,一边经商,在当地算是殷实之家。毛福梅的两个哥哥也进过学堂,读书识字。但毛家以传统女性的标准管教女儿,认为“女子无才便是德”,因此,毛福梅裹着小脚,还不识字。她又比蒋介石大5岁。此时的蒋介石,已读过9年书。两人无论在年龄、思想还是在感情上差距都很大。
拜堂成亲那天,新娘的花轿被抬到蒋介石家门前时,爆竹齐放。看热闹的孩童们一拥而上,争抢掉在地上的爆竹蒂。蒋介石当时还年幼,他也冲了过去,挤在中间捡个不停。亲友见状哄堂大笑。那时,没人意识到,这笑声正是悲剧的种子。事实上,在奉化一直有“新郎拾蒂头,夫妻难到头”的俗话。
两年后,蒋介石到宁波求学,他一度携毛福梅伴读。这是夫妻俩最融洽的一段时光。但好景不长,1905年,蒋介石东渡日本求学,从此常年在外,对毛福梅日益冷落。即使1910年儿子蒋经国出世,也没能使他们的感情改善。蒋经国3岁那年,蒋介石从上海带回了一个妾——姚冶诚。从那时起,他和毛福梅的婚姻已经名存实亡了。
1921年4月4日,蒋介石给毛福梅的兄长写了一封信:“……吾今日所下离婚决心乃经十年之痛苦……高明如兄,谅能为我代谋幸福,免我终身之苦痛。”这表明,他离婚的决心已无可动摇。
1921年6月,蒋介石的母亲病逝。同年11月28日,蒋介石办完丧礼,在母亲生前常坐的佛堂里,召开了家庭会议。他拿出事先写好的纸片,流着眼泪,带着颤音开始宣读。这表面上是蒋介石写给经国、纬国两个儿子的信,实则是他宣布离弃毛福梅的一封休书:“余葬母既毕,为人子者一生之大事已尽,此后乃可一心致力于革命,更无其他之挂系。余今与尔等生母之离异,余以后之成败生死,家庭自不致因我而再有波累……今后(既与家人脱离关系)可无此念,而望尔兄弟二人,亲亲和爱,承志继先……特此条示经纬两儿,谨志勿忘,并留为永久纪念。”
蒋介石为何丧母不久便休妻?原来,此时他正在热烈追求一位上海富商之女陈洁如。仅仅一周后,1921年12月5日,他便在上海和陈洁如举行了婚礼。
一直到1927年,蒋介石才正式办妥和毛福梅的离婚手续,因为当时他要迎娶宋美龄。宋家提出了两个要求:一是蒋介石加入基督教;二是他要遵照基督教教义,不能同时有两个妻子,必须与原配离婚。
蒋介石回到老家和毛福梅商量离婚事宜。当时,她已经和蒋介石做了26年夫妻,常年照顾蒋氏家族中的人。蒋氏族人认定她就是蒋家人,绝对不能离开蒋家。因此,两人采用“离婚不离家”的办法,毛福梅在法律上不再是蒋介石的妻子,但她仍住在蒋家祖屋,在蒋家族谱上仍有她的名字。
1939年12月12日,侵华日军轰炸蒋介石老家,毛福梅遇难,终年57岁。蒋经国悲痛难当,在蒋家祖坟厚葬了母亲。
所以,蒋介石是一个很复杂的人,很难说他最喜欢谁,或许他每个女人都曾喜欢过,但是为了权力他抛弃了她们。最终他选择了宋美龄,这在政治上给了他很大的帮助,同时,这桩婚姻也是非常美满的,两人相携共度一生的风风雨雨。
韩复渠当上了山东省主席,驻进了济南府。从来没有见过电灯的他,很是稀奇,电灯点了一夜也没熄,外面的警卫以为韩主席在办公。第二天一早,几个警卫员拿着牙膏、香皂,端着一洗脸盆水进到他的房间。只见韩复渠光着膀子,汗流浃背的坐在那吹电灯。嘴里还在骂骂咧咧的:奶奶个熊,什么灯呀!俺吹了一晚上都吹不灭…把那些个警卫员乐得够呛,但又不敢笑。放下洗漱用品,赶快跑了出去。过了一会警卫员进去倒洗脸水,就听到韩复渠说:今天的早点,那长长的好吃,甜甜的。那方方的不好吃,苦苦的。那盆汤我都喝了,就是没味道… 一天,韩复渠接到蒋介石的一份电报,要他速到南京一晤。 他看了电报不太高兴了,对副官们说,俺的公务这么繁忙,就为了一“语”呀!副官说:不是一“语”,是一“晤”,委员长要见你一面。韩复渠说,俺一个大老爷们,有啥好看的?俺不去。副官说,肯定是有要事找你面谈,并且是要你速去,主席你不去不好吧!韩复渠说,麻烦,那俺就去。那“速去”是什么意思?副官说,就是要让你快去。 韩复渠说,那好,俺坐电报去,那家伙快。 韩复渠到了南京,看到了很多马路旁大大的写着“行车靠左”几个大字,心中直嘀咕。 当天就见到了蒋JS,两人谈了很久,十分投机。蒋介石说,韩主席为国为民操劳,就在南京多玩几天吧!韩复渠说,谢谢委员长!南京也没啥好玩的,俺还要给南京提一个意见。蒋JS说,韩主席有什么意见尽管说。韩复渠说,俺在马路上看到写的“行车靠左”,那右边留给谁走?这样不对吧? 蒋介石一听,呵呵大笑起来,假牙都差点笑掉了… 有一次,韩复榘看到教官在训练新兵。 那些新兵怎么也走不到点子上,教官气歪了鼻子,骂那些新兵笨得像驴。韩复榘气的骂教官说:你他妈才笨得像头猪!谁知道啥1、2、1啊?韩复榘让那些新兵,一只脚穿草鞋,一只脚穿皮鞋。对教官吼道:你他妈现在给我喊,皮鞋草鞋皮鞋草鞋... 那些新兵果然走到了点子上。 【韩复渠到某学校去演讲,校长把全体学生召集到礼堂,请韩主席训话。掌声雷动…】 诸位,各位,在齐位,(不懂是什么)今天是什么天气呀?今天是讲演的天气,该来的都来了吗?没来的请举手吧!(校长说都来齐了 )今天大家到得很茂盛,鄙人是实在的感冒。 你们都是读大书的人,都是喝墨水长大的,每个人都懂他妈的七八个国家的英文。兄弟俺是炮筒子里爬出来的人,是吃枪子儿长大的,俺在你中间哪,简直就是鹤立鸡群哪. 这个这个蒋委员长啊…提倡这个这个新生活,新生活当然好,要提倡。就是这个这个行人靠右行,人家住在左边的,哪不就回不了家啦… 新生活还要搞体育,搞活动(校长说是体育运动 )刚才,进门哪里,一伙人抢一个球,(校长说是篮球赛)这就不对啦…没钱,上俺哪去领一点嘛。多买几个球,每人发一个,省得你争我抢的。不成体统嘛。再就哪个篮子,整个就是个漏的,丢一个,漏一个。再没钱,补一补篮子总会吧… 整个礼堂一遍哗然… 有一次韩复渠审理一个偷鸡的,一个偷牛的。 韩复渠判偷牛的释放,偷鸡的有罪。 偷鸡者不服,韩复渠小眼一瞪:“他娘的,牛不会反抗,鸡又叫唤又扑愣你都敢偷,还说你没有罪?” 韩复渠不识字,却非常的精明。 每当军械库要发装备或是军饷的时候,必须要有韩复渠本人盖了章的条子。副官知道韩复渠不识字,而且每天军械库的出入单据众多,认为有机可乘,可以利用这个机会为自己捞一票。于是,副官就自己悄悄的写了张单据,再伪造了一个与韩复渠的印章一样的大印,盖在单据上面然后将假印销毁,再拿这张单据去军械库领出一批装备,偷偷卖得的钱中饱了私囊。 过后不久,韩复渠来到军械库检查,他将所有的单据全部拿过来,一张一张的装模做样看过,突然,他举起一张单据来:“这张不对,有问题,有人竟敢伪造我的印章!” 副官一瞧,吓得魂差一点没飞掉,韩复渠手里拿的,正是他伪造的那一张:就遮掩道:“韩主席,这明明是你盖了章的吗,是不是时间久了,你自己也想不起来了?” “不对,”韩复渠摇头道:“这一张是假的,我知道。” “可是韩主席,你怎么能够肯定这一张是假的呢?”副官不明白:“这一张上的印章,跟其它上面的印章没有任何区别啊。” “是没有区别,”韩复渠道:“可是我的印章有记号,我认得,这张上没有记号,所以肯定是假的。” 副官心想,我刻的印和你的一模一样啊,怎么就没有看到你说的记号呢?再问韩复渠这个问题,韩复渠把单据举起来,指着上面的印章说道:“你看清楚了,在我的印章上,有一根针,所以凡是我盖的章,纸上都有一个小洞,这张纸上的印没有小洞,所以我就知道是假的。”百度网盘免费在线播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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